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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和希望使你我充满决心

[狛苗][78期77期身份对调]逆转的轮盘(10)

终于在steam上买了弹丸1.2的捆绑包,但下载一直出错,给跪了。

真是绝望啊(生无可恋脸)

吉他练到手痛,爬格子简直噩梦。




狛苗



逆转的轮盘



#10



  “不二咲桑,你是说,舞园桑杀死了桑田君?”苗木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。

  舞园桑......杀死了桑田君?将这两个人的名字同谋杀案联系起来,令苗木感觉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,但却同时又有着微妙的违和感。

  桑田君,是死者吗?

  眼前仿佛有着模糊的人影在晃动着,还有着令人生厌的笑声在耳畔不断回响。在噪声之中,一个熟悉的声音残酷地宣判道:“发现尸体了.......滋,自由调查……滋,学级裁判.......”

  ……这究竟是?


  再次睁开眼睛时,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。苗木挣扎着移动自己酸痛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,环顾着周围熟悉的摆设——这是他自己的房间。

  “啊,我好像......在电梯里晕倒了。”

  迟钝地回想着,他将视线移向床边的柜子,上面放着一张纸条。

  他拿起纸条缓缓阅读着:

  To:苗木君

  如果醒了的话,请到楼下的会议厅集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From: 雾切响子

  雾切桑,回来了吗?那么现在......我好像昏过去了很长时间啊。

  这么想着,苗木捂着自己的脑袋走向窗边,打开紧闭的窗帘,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,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。

  望着镜子里脸色惨白,头发凌乱,穿着皱巴巴的睡衣的自己,苗木认为自己可能需要整理一下仪表再出门。

  不过,自己为什么会穿着睡衣?是有人帮忙换了衣服了吗?

  怀着这样的疑惑,他望向床边的椅子,上面放着整齐叠好的衣物。拿起它们,从中掉落了另一张字条。

  苗木君,我和日向君在餐厅里,醒来的话请先去找一下我们。

  上面这么写着简短的话语,署名是狛枝凪斗。

  那么,先去哪里呢?

  ……果然还是先去餐厅找一下日向他们吧。

  说起来,餐厅好像在一楼来着,毕竟这间大厦原本是一座公寓式酒店,格局和一般的酒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  因为前几天才在十神君的要求下转移了基地,再加上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处理各种事务,所以苗木对这座大厦并不是很熟悉。

  这几天连食物都是直接叫到房间里来的,所以就连餐厅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道。

  来到一楼,大堂里布满了持枪巡视的绝望残党,阵势比之前大了许多……估计是雾切桑又带了一部分人员回来了吧。看了一眼大门,不仅装上了铁门,也密密麻麻站满了保镖。

  防守变得更加严密了啊。这样想着,苗木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绝望残党们的问好,走向餐厅内。

  戴着黑白熊头套的侍者迎上前来。

  “喂,苗木,我是日向。”

  “诶......日向君?为什么你穿着这身衣服?”

  “啊,是这样的,昨天你在电梯里昏过去后我和狛枝把你带到房间里,出来的时候刚好碰见了一个紫色头发的女孩子……好像是叫雾切响子来着,她告诉我们人员配置已经满了,只好把我们安排到餐厅工作......”

  雾切桑这么快就回来了,看来战斗没有持续很久......

  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,日向递上一份菜单,低着头小声继续说着:“我感觉她不是很信任我们,而且,虽然我知道这很过分,但七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......”

  “我明白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一个高昂活泼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。

  “苗~木~君~,原来你在这里啊,在吃早饭吗?啊,那么我也要来一份!喂,给我来5个,不,10个甜甜圈。”

  小跑到苗木的身边,有着深色皮肤的少女开朗地说个不停。

  日向僵硬地站在桌边,好像还没反应过来。

  “喂,你这家伙,还站在这里干什么?你想让我们等到午饭吗!快动起来啊,要不然,想体会一下最终的绝望的感觉吗?”

  “非常抱歉。”日向结结巴巴地说完,小跑着向厨房走去。

  “真是的,现在的绝望残党都是这种呆子吗?没有盾子酱就是一群废物!”少女以阴狠的语调责骂道。

  少女穿着一件连体的紧身泳衣,只在外面套了一件运动外套,棕发被高高盘起,还在往下滴水。

   苗木连忙打断她, “朝日奈桑,你刚刚游玩泳吗?”

  “嗯,不愧是十神家的酒店啊,设施相当完备呢,泳池的水也很清澈呢!苗木要不要也游一游呢,很舒服喔。”朝日奈恢复普通开朗的笑容欢喜地说道。

  “不,我就算了吧......而且之后也有会议要参加。”望着食物被端上桌子,苗木勉强地微笑着。

  外面的人每天呼吸着污染的空气,为食物和干净的水源而四处奔波,但作为罪魁祸首的我们却能坐在整洁的餐厅里享用丰盛的美食……甚至是游泳池。

  “啊,会议!”朝日奈忽然身体一僵,手中的甜甜圈都掉在了地上。她瞪大眼睛拍桌而起,“苗木君,响子让我去叫你开会,我居然忘记了!”

  “不要这么紧张,会议几点开始?”

  “啊,大概是8点来着......唔,已经8:30了!”朝日奈惨叫道,一把拉住苗木,丢下满桌子的食物,朝外面奔去。

  “朝日奈桑……请慢点。”

  

  被拖拉着的苗木气喘吁吁地来到三楼的会议室,打开门,明亮的小厅里只有雾切一人坐在长桌的末端。

  “响子,苗木带到!”

  看见门口的苗木,她点了点头,以冰冷的语调说道:“进来吧,把门关上。”

  苗木回过头时朝日奈已经不见了,望着雾切冷淡的面容,他默默地遵从指示关上了门,来到桌子旁坐下。

  “苗木君,你应该从不二咲君那里知道了大概的状况了吧。”

  “嗯,不过我还是有些混乱,舞园桑......杀死了桑田君,这到底是?”

  雾切拿出遥控器按下某个按钮,房间瞬间暗了下来,挂在墙上的投影屏幕上播放了这样的一段影像。

  应该是由走廊里的摄像机所拍摄的,有些模糊的画面上出现了两个人影——是舞园和桑田。他们两人从电梯内出来,随后一起进入了某个房间。

  雾切按下暂停键,说明道:“正如监控画面显示,桑田君带着舞园桑进入了他的房间。”

  “什,什么?”苗木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
  “继续看下去就知道。”雾切随即播放了另一段影像,“注意上面的时间,在大约半个小时后,舞园桑一个人离开了桑田君的房间。”

  画面上的舞园微笑着走过走廊,消失在了电梯中。

  望着舞园的身影,苗木感觉自己的心脏中仿佛被扎了一根钉子般隐隐作痛,虽然流不出眼泪,但眼眶却依旧酸胀着。

  舞园桑......再也不会对我露出那样的微笑了。

  雾切继续操作,画面转为舞园背对着摄像机,站在房门前,画面定格,接着放大,直到整个屏幕都被舞园的裙摆所占据。

  尽管不明白具体细节,苗木依旧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。

  在舞园蓝色发丝的缝隙间,有着红色像素点......

  那是什么?在深蓝色的裙摆上,红色的痕迹......

  在得出结论结论的一瞬间,苗木忽然感觉到身体变得冰冷无比,仿佛有恶鬼顺着脊背爬上来了一般感到不由自主的恶寒;四肢僵硬,手指无法动弹。

  他不由自主地开口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。

  “那是,血?”

  雾切神情自若地点点头,“没错,那正是死者——桑田怜恩的鲜血。是身为凶手的舞园在作案时不小心沾上的。虽然单凭这个还无法断定真相,但也算是一个证据了吧”

  不,这不可能,舞园桑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......一定是其他的问题,比如摄像机本身的污渍……苗木拼命挣扎着在内心呐喊着,但却显得如此无力;在内心深处的一个角落里,一个冷酷的声音这样说道:“回想起来吧,舞园说了什么。”

  黑暗的车厢中的画面一闪而过,舞园背对着自己,望着窗外说着

  “嗯.......因为那件裙子有些脏了。”

  视频继续播放,苗木在屏幕上看见了正在和舞园说着话的自己。

  那正是昨天,舞园来找自己的时候所拍下的影像。

  回想起来,那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了:望着自己露出耀眼的微笑的舞园,一如既往开着玩笑的舞园,送给自己礼物的舞园……已经成为尸体的舞园。

  在那个时候,你就已经......了吗?

  “决定性的证据是这个。”

  苗木望向屏幕上显示的图片,照片中躺在被鲜血染红的床上的人毫无疑问,正是桑田。

  他沾满血迹的面孔因为痛苦而扭曲,但双眼却茫然地睁大着望着天花板,仿佛还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  雾切继续冷静地讲解道:“死因经检查是由于头部被硬物重击。估计当场就失去意识了,但凶手后来又继续重复了几遍,所以出血量才这么大。凶器的话,如照片所显示的——是死者本人房间的棒球棒。”

  [超高校级的棒球选手]竟然是被棒球棒所杀害的……这还真是无与伦比的讽刺啊。

  “那么,舞园桑又有什么理由杀害桑田君呢?”苗木捂着脸低声询问道。

  雾切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苗木,“你还能继续吗?苗木君。”

  “……没关系的,雾切桑,请继续。”

  “其实这一点我目前还没有确定。不过舞园杀害了桑田君,甚至还试图杀害你……这就足以构成背叛了......”雾切端起咖啡,显得有些犹豫不决,“其实,我还得到了一个机密消息......”

  她放下杯子,“那就是,我们当中存在着一个与未来机关勾结的叛徒。”

  “怎么会这样?!“苗木颤抖着望向雾切,“我们当中?是指大家吗?”

  雾切点点头,“非常遗憾,但就之前的状况来看,的确如此。甚至我推测,舞园就是那个叛徒。”她叹了一口气,继续语调沉重地说道:“临时举办的演唱会居然遭到了未来机关的突袭,之前也有几次重大的行动被泄露消息,在对内部人员进行了肃清后也依旧没有改善......果然是上层人员存在问题吗?”

  舞园桑背叛了大家,泄露了情报?

  的确,演唱会上舞园桑的种种表现显示了她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袭击发生......

  但是,与未来机关有所联络的,不正是我自己吗?

  所谓的真正的[叛徒]是我啊,那么舞园桑又是......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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